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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luz es como el agua

La luz es como el agua

 

诸事不顺

斯卡蒂/乌尔比安


abo,但没什么abo味,β×Ω

Warning:无剧情无逻辑ooc,所有设定都是我编的,阅读时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你们先走,给我两分钟。乌尔比安冲出去,留下一句简单的话散在海水里。

 

我也去。斯卡蒂跟着她的队长迅速消失在能见度并不高的水中。

 

这是一场普通的海嗣清剿行动,不出意外,也会是这一年最后一场海嗣清剿行动。时值年末,海水格外冰冷,流动缓慢。深海猎人们长长短短的银发在水里沉浮,深浅不一的红瞳在傍晚时分的黑暗海幕前闪着微弱的光芒。几只大规模扫荡下重伤但存活的海嗣逃向远处,在被它们侵占的城市废墟中游窜,翻搅起白沙和建筑的残片。

 

四队的一位队员略带不满地拉长声音:断后是我们队的工作哦?

 

由他们去吧。荣誉军团长歌蕾蒂娅清冷无波的声音传来。猎人们,你们不会想错过年终的聚会,那是各方面的盛宴。至于三队——他们对这种场合兴趣从来不大,不是吗?现在就地解散,自行归城。

 

以速度见长的剑鱼在讲完话的下一秒就如离弦箭般无影无踪,身后排开一道气泡构成的优美轨迹。劳伦缇娜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排尖利鲨鱼牙:还是这么快呢,队长,可能是赶着去看阿戈尔大剧院的新戏了。哦,她一定还要回家洗个澡,换件合适的衣服。

 

猎人们大都没有劳伦缇娜这种揶揄歌蕾蒂娅的胆子,只是三三两两离开原地,直至这片海床空无一人。即使不拥有对戏剧的热爱,他们也都相当怀念居所的温暖干燥和城市的璀璨,长时间浸泡在海水里到底还是有些令人不适。那可是三队——攻坚主力队。归途中,他们这样想,放下心来。区区濒死的海嗣,对他们来说恐怕砍起来都没有手感。

 

 

 

诚然,如他们所想,这些海嗣根本奈何不了乌尔比安。在斯卡蒂到达之前,他已经利落地挥动船锚状的利刃将残兵败将杀得一干二净,正如他时常教导队员,自己也身体力行的一句话——瞄准要害,一击致命。效率极高的战斗方式,不过不免偶尔被歌蕾蒂娅评价为“毫无美感”。

 

就像你的穿衣风格。本次任务出发前,女性执政官瞟了一眼他的衣服,皱了皱眉。

 

我不明白在这件事上花心思有什么必要。乌尔比安垂眼看向自己的武器。无论穿什么衣服,都会在战斗中弄脏。

 

如果你已经这般无可救药,至少不要把斯卡蒂教成跟你一样。但凡她是我的猎人……

 

之后的对话,他想不起来,反正最后一定又是他败下阵——这方面,他从来吵不过歌蕾蒂娅。回忆逐渐升温,战前的闲聊被快速烧熔,又被体内的热流冲刷走。他低着头,将身体重量尽数压在自己的武器上,锐利的锚尖插入海底平面。现下浸在冰凉的海水里,他仍然清晰地感到全身发烫。怎么会。他紧紧闭起眼睛,从乱作一团的大脑中费尽力气揪出一个最迫切的问题: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以为早早切除腺体并持续使用高效抑制剂就能与第二性别带来的月度麻烦无缘,可是,科学院也不曾有过作为深海猎人的omega长期使用抑制剂最后由于激素紊乱而直接进入发情期的研究案例。平心而论,乌尔比安感谢两分钟前脱离大部队的自己。所有深海猎人中,只有各队队长知晓他真正的第二性别,如果在一众队员面前表现出此等模样,那他宁愿选择当场拿起武器自刎。腺体被切掉,他固然放不出信息素,可身体内的情潮愈发汹涌,烧得他头脑发昏。现在此处除了他,只剩下斯卡蒂,这情况倒还勉强可以接受。

 

斯卡蒂在呼唤他。他朝着她的方向转过身,因姿势的调整,战术绑带轻轻擦过胸前的某一点。这种程度的摩擦,平日甚至不会被他放在心上。然而此时此刻,他全身上下异常敏感,些微刺激也够激起很多生理反应,就像一个稳定性不大好的系统受到外部扰动,其唯一的结局便是形成绝大多数时候起负面作用的正反馈,进而一路滑向崩坏。胸口的快感以电流的速度扩散到全身,令人愉悦但过于细微,激起更大的空虚感。他终于撑不住,四肢发软地半跪下去,从喉咙里漏出一声极力压抑的喘息,海水的苦咸味灌进口腔。

 

队长。斯卡蒂看他如此姿势,很担心。你受伤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去。

 

她没有闻到血味,于是判定队长伤势不重,造成现在状态的应有其他原因,而这原因并不是留在战场能够解决的。情况严峻,乌尔比安却还是有些想笑。他点点头,帽上的鲜红装饰随动作摆了摆。斯卡蒂是个货真价实的beta,且在这方面缺失经验,不然她绝不会将眼前的情况简单地归为身体出了普通状况。只是这种摇摇欲坠的平衡必然维持不了多久,最多到了城市里,等他们真正进行几句对话,斯卡蒂绝对会发现问题的根本所在。那就等她发现再说。斯卡蒂的胳膊环过他的腰,将他直接抱起,在水中游动。她背着一把大剑,队长的武器则拖在身后,在海床上划出一道痕迹来。

 

 

 

二队作为机动队,速度格外快。不过其他队伍的成员在水中前进的速度也非寻常人可以企及。游了将近一个小时,斯卡蒂看到某个城区边缘的灯光。这不是深海猎人惯常居住的那座城市,但斯卡蒂没得选——思及再拖延下去队长不知情况如何,她实在有点惶恐。她把比她高出起码二十厘米的乌尔比安架到全自动小型悬浮载具的座椅上,自己也钻进舱内,在面前的电子屏幕上键入目的地。酒店?……不,还是去深海猎人在每座城市都设立过的据点吧。

 

她按下启动键,从剑袋上的某个口袋中掏出移动终端,甩了甩屏幕上的水(其实这终端防水性能相当良好,她只是不太想再触摸到潮湿的感觉),用面容解锁,准备支付载具租金。歌蕾蒂娅的消息赫然跳出来。

 

——是否发生意外状况?

 

一贯严厉的作风,发件时间是大约半小时前,鉴于此时她还未接到执政官的电话,这条询问似乎并不非常紧急。她正准备简要地说明现状,之前好像持续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乌尔比安却从斜靠在座位上的动作中直起身,眯起眼睛阅读歌蕾蒂娅的消息,然后冲斯卡蒂轻轻摇了摇头。他这种无意义的坚持,大概率是某种奇怪的胜负欲使然。也许因为与自己信任的队员为伴,情况又实在特殊,他不再维持惯有的冷硬,而是上半身摇晃几下,直接倒在了斯卡蒂肩上。那顶三队统一风格的帽子歪斜过来,被挤压在作战服之间。

 

年轻的深海猎人此时此刻从心底跃升起一种为自己敬爱的队长保守秘密的庄严使命感——虽然她还没完全弄清自己保守的究竟是什么秘密。她这样回复歌蕾蒂娅:队长今天貌似不想出席庆典。

 

直到今天完全结束,歌蕾蒂娅也没有再回消息。斯卡蒂后来想:其实二队长的心理活动也好猜,不是指责乌尔比安应该提前说一声,就是惋惜三队的优秀猎人竟与她的队长风格如出一辙。

 

她将头转向队长的方向,投下目光。载具隔音效果极佳,周遭仅余呼吸声。窗外城市的灯光在行驶中飞速变换,闪过一道道阴影。他们在建筑间灵巧地穿行,影子栖息在乌尔比安的两道剑眉上,平时永远压着的眉毛现在微微皱起。被评为阿戈尔人中罕见的、毫无艺术感的三队长,倒的确有一张雕塑般庄重而英俊的脸,皮肤白如大理石柱——像所有其他深海猎人一样,流失自身一部分生命与异族交融的颜色,预示他们命运的颜色。这张脸因不正常的高热而泛起淡淡的、血流的薄红色,分外显眼。

 

队长。斯卡蒂打破了静谧。马上就要到据点了……嗯,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在心里说:看起来不是身上受了伤。先前行动得太急,坐在载具中观察了一会儿,借助通识教育基本内容,实际上她已经大致推测出了前因后果。不过一来她还在努力接受这一事实,二来她并不觉得她的队长会亲口承认这一事实。

 

乌尔比安闭着眼睛沉默,眼皮上掠过海水一般流动的明亮灯光。我没事……他声音比平日还低,且停顿几秒整理呼吸才能继续往下说:……而且你已经看出来了。

 

确实。斯卡蒂这么想,但没说出声。她维持着冷静中带有微弱迷茫的语气说:队长,我们到了。

 

 

 

她就又架着乌尔比安走下载具,上楼,开门。没费太大力气,因为乌尔比安有意尽可能不把重量倚在她身上。房间的布置延续了阿戈尔人常有的华美风格,精装修,瓷砖发亮,吊灯金灿灿,除湿系统正常运作,光明铺满地面。她随手打开一个门,看到两张床,于是将乌尔比安脱掉外套放在床上,同时问:我能做些什么?

 

话虽然这样问了,她所受的教育和她各种意义上的身份也没有给她寻找抑制剂以外的其他选项。她压根没往替对方解决生理需求那方面想,那毕竟是她的上级,这种做法或许很合理,但多少有点失礼。

 

好在乌尔比安现下和她想法一致:找一支抑制剂。

 

她在立柜里的银色紧急医疗箱里翻翻找找:麻醉剂,纱布,棉签,手术刀,缝合线……终于在箱子底部瞄见小瓶抑制剂和配套的密封针管。她拿着这一套东西和止血带回到床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又解开她队长的绑带,脱掉几层其他衣服,直到只剩衬衣——为什么要穿得这么多。然后她摘掉手套,洗过手,卷起对方的衬衣袖子,扎好止血带,用注射器吸取抑制剂,进行静脉注射——按说流程比这复杂一些,不过深海猎人体质优于常人,许多步骤在紧急情况下便可以能省则省。

 

乌尔比安长长呼出一口气,为危机的解决松弛神经。斯卡蒂将针管扔掉,取下乌尔比安的帽子,小心地安置在床头柜上。

 

至此,气氛彻底陷入了极度尴尬的境地。斯卡蒂搜肠刮肚,试图找出一个话题。奈何她从小由乌尔比安带大,学到高超战斗技术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学到了不善表达和沉默寡言。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劳伦缇娜,她会说什么?如果是二队长,又会说什么?可无论她们说些什么,总归不适用于她和乌尔比安现在的情况。床头灯温柔地洒下暖黄色光斑,在这样颜色的氛围里,她鬼使神差地问:队长,你闻起来是什么样的。

 

她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自然,她的队长为这个合理而不合情的问题皱起眉头,不过由于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疲惫,他不想再说什么别的,只想赶快回答了事。他看上去清醒了一些,脸上的薄红逐渐褪去:所有的深海猎人,其信息素主体都是海洋的气味,细节每人不同。我切了腺体,没有信息素,他人的气味也不会对我产生影响。

 

但激素紊乱可以。他若是脑袋再清明几分,就早该意识到让他的不适在一定程度上消退的不是什么抑制剂,而只是他放松的精神。但这也不能怪他,科学院确实没有他这样的先例,他也就不可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注射抑制剂不仅无济于事,还会让紊乱和发情期更甚于前。而当然,一句轻飘飘的“特殊情况下请谨慎使用”并不足以拦住他。

 

 

 

伴随着想象中某种神经断裂的声音,比之前汹涌百倍的热潮瞬间侵袭了他的全身。太突然、太让人猝不及防,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呜咽,大口喘气,手指死死攥住床单,又颤抖地松开。他的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几缕银发被黏在发红的眼角,对比起来格外刺眼。

 

斯卡蒂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不理解为什么前一秒队长还在语调平淡地解释,后一秒就又陷入了更严重的困境。她在脑袋里翻着已经泛上一层模糊柔光的书籍,回想腺体切除手术的章节,大意如下:优点——omega不会再被自身或他人的信息素困扰;缺点——不再能够被alpha临时标记或被信息素安抚,使用抑制剂成为度过发情期的唯一手段……等一下,这段话的意思是,她的队长现在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之中吗?

 

她不乏悲痛地意识到:至少在深海猎人中,可能是的。

 

队长,队长,你还好吗。她俯身去查看,手指抚上对方的脸。手上的凉意似乎让她的队长感到难有的舒适,乌尔比安将头转了转,让自己更多的面部皮肤贴上斯卡蒂的手。

 

他看起来宛如发烧了,欲望将他这座冷峻的塑像燃烧得富有色彩,空虚感无休止地攻击他的每一寸肌肤。写在本能里的、对触摸和被进入的渴求快要将他逼疯。自分化之日起压抑发情期的后果便是:此时此刻,折磨他感官的高热仿佛有这些年被抑制的情欲总和那么多。他原先曾想面对斯卡蒂还勉强让他接受,如今他却觉得,这是整件事情中最不能接受的一点。那是他最得意的猎人,歼灭计划中挥落致命一剑的最重要人员组成,去除这些身份,也是他的……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了,生理上的渴望仍然纠缠着他。

 

我没……呃……不要看我。

 

斯卡蒂把目光移开,盯地毯的绒毛。下一秒,她的手腕被对方捉住,于是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移回去。乌尔比安看着她,张张嘴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好用眼神表示歉意。在一瞬间,她忽然感觉,队长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有些无助和可怜——而这两个词加诸平时的他,简直如同一种魔幻荒诞演出,她听了会没忍住笑出声的那一类。她转而想:omega度过发情期好像总共就两种方法,一是靠抑制剂,二就是靠其他人帮忙解决需求。如今第一种方法显然行不通了——甚至,似乎在将她往第二种方法推去。诚然,乌尔比安是她队长和上级。但是斯卡蒂乃是一个相当有责任心和关怀心的猎人,时不时就把为人解决问题放在身份之上。无论如何,她得做点什么。

 

她做几个深呼吸,又做心理准备,思想斗争一分多钟,终于开口:队长,让我帮你吧。

 

她的心理准备主要做在跟因愤怒而暴起的队长打一架上,不过她的队长神智清醒时也不会有这个心思,何况这时他更没这个力气了。他只是慢慢眨动红色的眼睛:不,我不能……

 

意料之中的答案。斯卡蒂点点头,抽过一张纸巾擦掉他额前的汗珠,伸手解开他的发带。这样一来,第二种方法还未尝试实施就被否决,她真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她还比较年轻,不知道一些复杂的情感道理,只好像个来看望病人的家属一样安静地坐在床边,观察实时状况。

 

 

 

实际上乌尔比安的意志力堪称超强度合金级别,若非如此,在终战之后,他早在海嗣堆里san值归零,不要说走到陆上跟海嗣化斗争多时和当卧底。他在煎熬中挣扎许久,久到电子钟都为新一年的到来而发出报时声,但总算是度过了这要命的时期。只是虽然意志还存留不少,体力却消耗极大,这显得他分外精神不佳。其间斯卡蒂始终十分警惕,直到乌尔比安面色苍白地对她说话,声音很哑:斯卡蒂,我真的没事。

 

斯卡蒂说:队长,你几个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

 

乌尔比安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跟斯卡蒂四目相对,沉默无言。相同的红眼睛。他的眼里,情绪复杂繁多得要溢出来,他自己都说不明白自己何以产生这些平日一点不多见的感情。陆上有名为萨科塔的种族,个体之间能够共享情感;而深海猎人虽说血脉相连,但想法并不互通,仅凭眼神进行交流还是有一些难度——具体大小取决于个人,放在三队长和他得意队员的身上,这难度开始不加节制地膨胀。于是在那些复杂的情绪中,斯卡蒂与她的队长对视,最终只看到了信赖——同伴之间的信赖,因为剩下的一切感情,斯卡蒂现在并不拥有;像是低落啊,愧疚啊,还有混着关照和爱的东西啊,此时此刻,她一概不拥有,所以就看不到,交互不了。幸运的是,乌尔比安似乎也不想让她看到。他太累了,没办法再像往常一样控制情绪,不让它们外露,何况往常他的情绪要少得多,易于收敛得多。斯卡蒂目前为止还不太擅长读取他人的感情波动,对他来说,这或许是隐秘漫长又令他难堪的一夜里唯一的一件好事。

 

他深红色的眼睛疲倦地合上,所有情绪被隔绝在脑内。他的声音又哑了几分:你去睡吧。

 

斯卡蒂非常听话,作为有直属上级的军事团体成员,或者作为后辈,都一样。她去洗了洗手,换下衣服,顺从地在房间的另一张床上躺下,关掉床头灯。远远地,远远地,在乌尔比安感到四肢被拆解开,倦意溶在漆黑的空气中将他包裹淹没时,斯卡蒂的话语模糊地传过来,像暗夜里的一点明光:祝你新年快乐,队长。

 

这下乌尔比安真的无声地笑了。无论是因为突发事件最终还是被解决,因为他累得没有多余力气绷着脸,还是因为斯卡蒂的这句话。他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脸贴枕头,长长的、柔顺雪白的发丝垂落于肩颈,与黑夜一道遮盖他后颈因微创手术留下的细小疤痕。他勉强与睡意搏斗胜利三秒钟,借此从喉头努力滚出黏连作一团的音节:……新年快乐,斯卡蒂。好了,快睡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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